问一:在世界上,何以信佛的国家如印、缅、泰,都是弱而穷的?像英美大国何以信他教会富而强呢? 答一:国家的穷弱富强,其主要点在政治不在宗教,宗教只是辅助政治而已。一个国家的政治上轨道,社会经济措置得当,又能接受宗教的道德教育,辅导人民,生活安定,就会富强起来;否则便会贫弱不振。像英美之富强,就因其在政治上有办法,能与军事配合,又能尊重宗教,推行他们的宗教教育。但如泰缅诸国的弱小,则并不是起因於他们信仰佛教,或照佛教行事,而是他们本身的面积太小,(泰国只有一九八?二四七方里。缅甸二六一?七四九方里),人口不多,出产物少,生成一个弱小国型,你想它强大富有,不是马上可以转变环境的。印度虽然地大人众,但自七八世纪後婆罗门教复兴,回教侵入,千余年来佛教已不存在,政治不上轨道,人民思想紊乱散漫,所以弄到积弱而亡於英,更非因信佛的关系而致於此。这是有历史事实可资考证的。同时印度在阿输迦王等时代是最富庶强盛的,也都是信奉佛教,而且是佛教最强盛的时代。又如今日的中苏大国,也很强盛,他们并非因信何种宗教而强盛的。又如日本乃蕞尔小岛,颠扑不破,曾为东方强国,今日又欣欣向荣,而它乃是信崇佛教的国家,何尝弱而贫呢!又英美两洲中亦有许多弱小而贫穷的国家,他们是信佛的吗?自然多是信仰其他宗教的。又依佛理的观察,每一个国家的贫富强弱,除了现实政治的贤明与否造成外,尚有过去因果律上的因素,即是随著各类众生过去共业之力所感召,现在各类众生所安住所享受的国土环境的苦乐亦各自异,固不可以仅凭现实的浅短之见而判定一切是非得失也。 问二:有人说佛教徒出家者是社会的分利份子,因他们是「不耕而食,不织而衣」。这话说得对吗? 答二:出家人的确没有去种田而有饭吃,没有去织布而有衣穿,那这话看来是说得对的;可是办教育的或当编辑的人没有去种田也有饭吃,做医生当护士的不曾织布也有衣穿,其他宗教的牧师神父也不曾耕田织布,而也有衣穿也有饭吃。你敢说他们亦都是於社会无用的分利份子吗?出家佛教徒的责任与义务,也如教员、编辑、医生、护士及其他的宗教家一样,同样地为社会服务,只是工作的形式不同而已。须知社会的组织,它的工作是多方面的,是互助互成的,不是仅靠农夫与织匠,大家的生活,就可安定的。「不耕而食,不织而衣」,这两句话是唐朝的韩文公在一篇「原道」的文章中批评佛教徒的。试问韩愈是一个书生,当时他自己有去种田织布吗?为何他也吃现成饭,穿现成衣,不是说得很矛盾吗?如果换个农夫来说这话,或亦说得过去,而书生是不配说这些话的。在佛世时有个农夫,看见佛带著一群弟子出来,虽对佛尚能恭敬,却嫌佛带著许多不种田工作的弟子?佛就告诉他:「我们也是农作者,有牛、有犁、要除草、要播种、才有收获来维持自己的生命」!农夫觉得佛的话很奇,就问佛道:「你的牛在那里?什么是你的犁?你除的是什么草?播的是什么种?什么又是你的收获」?佛随口答道:「忍辱是我的牛,精进是我的犁 ,除的是无明草,播的是菩提种,收获的是福慧的果子」。牛忍耐耕种,尚受鞭挞之苦,正如佛的忍辱负重,为了救世利人,不惜牺牲自己。所以就是愚笨的农夫,听了佛的应机妙答,也感到心开意解了。由於这种哲理的启示,我们更可了知社会的组织是多元化的,人生更宜群策群力,互助互济,社会才会繁 荣。如果是属於一隅的井蛙之见,各逞己利。互相排斥,各不相容,那么人生由互助互成而得的一切利益与快乐,都要丧失了。尤其是在今日的马来西亚, 力主各族和谐以趋国家於繁荣之途,大家更宜互相尊重,互相容忍,而不宜互 相嫌弃、骚动、扰乱!我答到此,倒嫌自己有些借题发挥了!
问一:在世界上,何以信佛的国家如印、缅、泰,都是弱而穷的?像英美大国何以信他教会富而强呢? 答一:国家的穷弱富强,其主要点在政治不在宗教,宗教只是辅助政治而已。一个国家的政治上轨道,社会经济措置得当,又能接受宗教的道德教育,辅导人民,生活安定,就会富强起来;否则便会贫弱不振。像英美之富强,就因其在政治上有办法,能与军事配合,又能尊重宗教,推行他们的宗教教育。但如泰缅诸国的弱小,则并不是起因於他们信仰佛教,或照佛教行事,而是他们本身的面积太小,(泰国只有一九八?二四七方里。缅甸二六一?七四九方里),人口不多,出产物少,生成一个弱小国型,你想它强大富有,不是马上可以转变环境的。印度虽然地大人众,但自七八世纪後婆罗门教复兴,回教侵入,千余年来佛教已不存在,政治不上轨道,人民思想紊乱散漫,所以弄到积弱而亡於英,更非因信佛的关系而致於此。这是有历史事实可资考证的。同时印度在阿输迦王等时代是最富庶强盛的,也都是信奉佛教,而且是佛教最强盛的时代。又如今日的中苏大国,也很强盛,他们并非因信何种宗教而强盛的。又如日本乃蕞尔小岛,颠扑不破,曾为东方强国,今日又欣欣向荣,而它乃是信崇佛教的国家,何尝弱而贫呢!又英美两洲中亦有许多弱小而贫穷的国家,他们是信佛的吗?自然多是信仰其他宗教的。又依佛理的观察,每一个国家的贫富强弱,除了现实政治的贤明与否造成外,尚有过去因果律上的因素,即是随著各类众生过去共业之力所感召,现在各类众生所安住所享受的国土环境的苦乐亦各自异,固不可以仅凭现实的浅短之见而判定一切是非得失也。
问二:有人说佛教徒出家者是社会的分利份子,因他们是「不耕而食,不织而衣」。这话说得对吗? 答二:出家人的确没有去种田而有饭吃,没有去织布而有衣穿,那这话看来是说得对的;可是办教育的或当编辑的人没有去种田也有饭吃,做医生当护士的不曾织布也有衣穿,其他宗教的牧师神父也不曾耕田织布,而也有衣穿也有饭吃。你敢说他们亦都是於社会无用的分利份子吗?出家佛教徒的责任与义务,也如教员、编辑、医生、护士及其他的宗教家一样,同样地为社会服务,只是工作的形式不同而已。须知社会的组织,它的工作是多方面的,是互助互成的,不是仅靠农夫与织匠,大家的生活,就可安定的。「不耕而食,不织而衣」,这两句话是唐朝的韩文公在一篇「原道」的文章中批评佛教徒的。试问韩愈是一个书生,当时他自己有去种田织布吗?为何他也吃现成饭,穿现成衣,不是说得很矛盾吗?如果换个农夫来说这话,或亦说得过去,而书生是不配说这些话的。在佛世时有个农夫,看见佛带著一群弟子出来,虽对佛尚能恭敬,却嫌佛带著许多不种田工作的弟子?佛就告诉他:「我们也是农作者,有牛、有犁、要除草、要播种、才有收获来维持自己的生命」!农夫觉得佛的话很奇,就问佛道:「你的牛在那里?什么是你的犁?你除的是什么草?播的是什么种?什么又是你的收获」?佛随口答道:「忍辱是我的牛,精进是我的犁 ,除的是无明草,播的是菩提种,收获的是福慧的果子」。牛忍耐耕种,尚受鞭挞之苦,正如佛的忍辱负重,为了救世利人,不惜牺牲自己。所以就是愚笨的农夫,听了佛的应机妙答,也感到心开意解了。由於这种哲理的启示,我们更可了知社会的组织是多元化的,人生更宜群策群力,互助互济,社会才会繁 荣。如果是属於一隅的井蛙之见,各逞己利。互相排斥,各不相容,那么人生由互助互成而得的一切利益与快乐,都要丧失了。尤其是在今日的马来西亚, 力主各族和谐以趋国家於繁荣之途,大家更宜互相尊重,互相容忍,而不宜互 相嫌弃、骚动、扰乱!我答到此,倒嫌自己有些借题发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