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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佛法 转化生命的佛教女性
整理:心然 发布时间:2008-03-19 来源:南洋商报  点击:

驱使现代女性亲近佛教的动力,其实与古代妇女相同,都是为了想要远离痛苦。虽然现代女性佛教徒面对的是不同的挑战,或许对于佛教如何帮助自己转化生命,所抱持的期待与以往的女性不同,然而,爱、慈悲与智慧,则是自古至今不变的佛教基本精神。

如今佛教已传入西方国家,在西方文化中,男女在许多领域都是平等的,女性成为尼师或佛教修行指导者,也较容易被人接受。但当一位西方女性以传统的亚洲男性为师时,可能会产生一些困扰,虽然他可能是位伟大的导师,并在修行境界上有极高深的证悟,但他仍可能受到自身的文化制约,认为女性灵性修持能力不及男性,或是较不适合佛教的严格修行方式。即使这种文化偏见,是以极细微或无意识的方式呈现,也许老师并非有意,但对现代女性而言,这样的歧视仍然令人震惊,且难以理解。

在本期妇女节的特辑里,读者将读到两位虔心信奉佛法的女性,她们如何走在自己独特的道路上。她们有决心,透过佛陀的法教来转化生命。阅读她们的生命故事,让读者能亲密地分享这些女性内心的喜悦,与面临挑战时的勇气。

海伦托可夫: 修行是内在战役与性别无关

海伦托可夫(Helen Tworkov)于1943年生于纽约市,曾任《三轮》(Tricycle)杂志的创刊主编而闻名。1972年开始禅修,她的佛教启蒙老师是位西藏人。 1981年,她迁入纽约禅社,此社区由伯尼葛雷斯曼(Bernie Glassman)所带领,从那时候起,她跟随Maezumi Roshi禅师学习,直至他于1994年去世时为止。1999年,她出版《禅在美国》(Zen In America)这本书,侧写5位美国禅师的生平,并于1999年创立《三轮:佛教评论杂志》(Tricycle:The Buddhist Review)。在担任10年的掌舵者之后,放下编辑职务,成为执行总监。

以下是海伦托可夫的某段防谈。

问:您当初创办《三轮》杂志所希望达成的理念,在过去十年间,是否出现过很大的变化?或者当初的愿景,至今仍然是主要的动力?

答:当初设立的愿景只是为了宣扬佛法,这点至今依然是主要任务,同时也是我工作中最具启发性的部分。

以开放心态接受不同观点

问:在编辑《三轮》期间,可有什么最有趣的经验?

答:我对这项工作本身的错综复杂毫无心理准备,我很快就发现到,要发表一篇完全不引起争议的文章,几乎是不可能的。我们唯一能够依凭的中立基础,是古代祖师大德的立论。但这本杂志的任务之一,要传达它是一本为西方社会而写、以西方社会的观点,以及由西方人所执笔的杂志。这使得佛教徒读者在阅读这本杂志时,很容易和他们既有的认知做比较,他们会说,“我同意这点”或“我不同意这点”。然后他们的态度就会类似那些读《纽约时报》或其他新闻杂志的人,他们喜欢自己所同意的,而排斥那些他们所不同意的观点,这种心态并非十分开放!所以我才了解到,其实那些不预设任何立场,因此不带任何偏见的非佛教徒读者,心态反而开放得多,我发现他们的回应往往更有趣。他们心中无既定立场必须加以捍卫,也没有任何偏见来挑剔这些内容,所以他们的批评显得更中肯、更有价值。

问:《三轮》主要的读者群是西方人,亚洲佛教老师对于这种以西方读者为取向的内容,有怎样的回应?

答:当然啦,只有极少数人读过这份杂志,他们若非不感兴趣,就是因为无法阅读英文。在这方面,对这本杂志抱持敌对态度的,反倒是亚裔的美国人,例如,第三和第四代的净土宗日裔美国法师,就特别针对这本杂志中所谓“曲解佛教”的罪名,给予严厉的批评。有些西藏老师未实际读过这本杂志,或是在弟子协助之下而读过它的人,则会认为《三轮》“发扬”了美国式,或是美国化、西方化的佛法。当然,若从保守的西藏人观点来看,任何在西方的事物,都可以被视为是西方化的佛法!

消融本身的二元对立

问:佛教与女性主义这两者都自认是解放哲学,请问您如何看待这两者的异同?

答:或许我的观点已算是过时又保守,但我所理解的女性主义,是某种政治面向的解放:让女性从父权宰制以及两性不平等的社会结构中解放。女性主义立基于传统的二元论,目标虽然是为了追求平等,但却没有任何解决它本身二元对立的企图。在佛教中,我们致力于化解开悟与无明的相对二元性,因此,这场“战役”应该是内在的,而非外在的社会环境或性别取向,而且一旦领悟其目标,必须能消融其本身的二元对立。

问:在亚洲国家,人们所教导和实践的佛教,某种程度上有歧视女性的倾向,这一点对您个人的影响如何?而《三轮》又如何面对这类的议题?

答:就佛法而言,我无从了解这个议题,但我宁可将之视为社会议题,因为佛法的体系大致上也反映出一个社会的状况,这情况在各地皆然。它怎可能有所不同?宗教是一种社会体系。所以我的答案是“没有”。佛教的社会体系不会令我感到沮丧、挫折或愤怒,如同它对其他社会面向的影响。

问:您认为女性已经改变,或是未来能改变呈现佛法或教导佛法的方式吗?

答:是的,至少我希望能如此。我们所知道的大多数宗教,包括佛教和其他宗教,都完全与父权的社会体系纠结在一起。所以这些社会结构本身变得很政治性,关心的只是权力、财富和竞争,而且野心勃勃地只想要“掌控”一切——不论是女人、财产、国家,皆无一幸免。女性被孤立于权力结构之外,这也使她们在面对这世界时,采取了很不一样的态度,一种较边缘化,以及较不汲汲渴求权力的方式,希望这些特质能够被善加运用于佛法的传扬上。



阿姜甘达须利: 应尊敬体谅,而非敌对关系

阿姜甘达须利(Ajahn Candasiri)目前住在英国汉梅汉普斯特镇的涅槃寺,她是一位极资深的西方尼师。

以下的访谈,她分享她以西方女性成为上座部佛教尼师的个人经验。

问:能否请您谈一下自己的背景,以及如何走上佛教修行之路?

答:我是在基督教苏格兰圣公会的环境薰陶下成长,青少年时期,对宗教非常虔诚。长大后,我拒绝加入任何有组织的宗教,大学时期的我桀骜不驯,对于探索生命本身则有很浓厚的兴趣。在某个偶然机缘下,我拜访伦敦的汉普斯特精舍(Hampstead Vihara),在那儿遇见阿姜苏美多(Ajahn Sumedho)。他所说的一切听来很有道理,但当初我并不知道这就是佛法的义理,虽然这些僧侣对我而言非常陌生,但他们是我见过思路最清晰,也最安详自在的人。后来阿姜苏美多在一次为期10天的闭关中谈到戚瑟斯特(Chithurst)这个地方,那儿有座奉行森林传统头陀行的寺院,他还提到女性有机会接受训练成为尼师。我听过之后,还以为在那儿所有女性必然争相加入僧团,但事实上,我是那儿唯一有兴趣出家的女性!能够跟自己极为景仰的人,全心全意地共同生活在同一个团体中,实在是很大的福报,我对他们的教导和修行方式极有信心,我明白自己也能以某种方式理解并受益,而佛法能让世界成为更美好的地方。

不应只依附在男性僧团

问:您身为一名佛教上座部比丘尼的经验是什么?

答:我刚成为比丘尼时的情况,与现在大不相同。当初只有4名女性住在戚瑟斯特,她们是受到阿姜苏美多与其他比丘尼的鼓励。这群人有一股拓荒精神,随着时间增进,我们彼此也产生深厚的感情。但渐渐的,对于沙弥的地位优于我们这件事,大家变得愈来愈难接受,而且,随着比丘尼不断增加,团体间似乎需要更多的凝聚力。我们不应该只是依附在男性僧团中,而是必须有一个独立自主的团体。很显然我们对这份决心表现极大诚意,所以阿姜苏美多开始向泰国的僧团长老们大声疾呼,希望能提供我们一套与比丘的训练方式相近的修行,让我们更清晰认识整个修行的架构。经过将近4年的努力,终于同意让我们受出家十戒,包括要我们放弃私人财产,我们由原本穿着白袍改为穿着棕褐色的僧服,并获得托钵用的陶碗。

从1984到1991年,有一位比丘协助我们建立自己的修行制度,他带领我们,并且为整个团体做计划和决策,我们都非常尊敬他。但随着自信渐增,终于到了我们要开始自己做决定的时刻了。多年来,我个人一直获得巴梭瓦 (Pathomwan)这位泰国八戒女的许多帮助,她鼓励我不必太担心自己是否得到尊敬或平等待遇,这些事情自然而然会在修行的结果中呈现。她的建议更证实我向来的那份直觉是对的,不管其他人的忧虑,我感到如释重负,轻松自在。

修行向来都是困难的,我们仍然在学习,大多时候,不论在任何阶段,我总是遭遇挑战。幸运的是,我是个非常乐观并对未来有积极展望的人,即使当事情看起来没希望时,我对自己的团体也从未生起任何怀疑,总是有信心事情最终将会顺利。要对比丘尼团体的发展有一些想法并不难,但要让这份理念落实,则需要克服许多艰难的内在障碍,但我坚信一切是事在人为。这觉得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事,为生命带来极大的喜悦。

想一偿受比丘尼俱足戒的心愿

问:您对于斯里兰卡重新建立比丘尼受戒传统,内心有何感想?

答:我认为这是件很好的事情,我自己在某种意义上,也渴望回到佛陀时代那样,成为那个传承的一部分。以前,每当我见到比丘尼受俱足戒的仪式时,都会感到阵阵心痛,因为那似乎已是非常古老又遥远的事,而我们永远都无缘参与其中。但是在我思考之后发现,事实上在自己所属的比丘尼团体中,也有非常殊胜的事物,为女性在这个传承中做开路先锋的工作,甚至能创造出更大利益,我们有自己的受戒仪式,拥有一个女性能够修行并参与其中的团体,但我仍希望在死前能有机会一偿受比丘尼俱足戒的心愿。

关于恢复比丘尼受戒传统这件事,我确实很关心这些接受如此严厉身心锻炼的女性,到底能得到什么样的支持,我知道她们所面对的情况有多艰难。所以,虽然思及比丘尼生活十分令人鼓舞,但一想到有些女性即使接受比丘尼俱足戒,却无法熬过严苛的训练,内心就不免感到挫折。对我而言,把那些支持我们迈向解脱之路的戒律,作一番合宜的诠释,是很重要的事。我也需要知道,有愈来愈多的僧团,对此已经有全然的理解与赞同。

当女性奋力挣扎想获得与男性平等的地位时,我常感到悲哀,说真的,我不认为女性需要为此竞争,在我们寺院中对比丘有一套正式的礼敬,但事实上这当中存在着彼此尊敬和体谅,应该是种互补而非敌对的关系。

问:随着佛教传入西方社会,女性是否扮演某种特殊的角色?

答:她们能够赋予生命某种特质。有一次我参访戚瑟斯特,由于那里只有比丘,所以弥漫着一股男性的竞争能量,那是种阳刚又精力充沛的感觉。在几位比丘尼到达那儿几天之后,整个能量场转变了,在男性精神层面中,也出现阴柔面,而我们发现到,这是因为女性佛教徒能培养信心,并呈现出女性柔善的面向,它调和阳刚的能量使之得到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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