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们带着概念去接近真实,所以当我们观察真实的时候,真实往往被改变了形态,现代物理学家理解了这一点。他们当中有些人已经准备抛弃诸如原因、结果、过去、现在、未来等概念,这些概念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构成了自然科学的基础。但是,要抛弃概念是不容易的。我们认为,要透悟真实而不用概念来武装自己,好比赤手空拳走进战场。科学家的盔甲就是它所获取的知识和思想体系,而要把这些东西放下,是非常困难的。我相信,具有大智慧、敢于放下这种盔甲的科学家,必定是那些具有伟大发现能力的人。 宗教探索者自始自终都受到提醒,为了直接体验真实,他们必须放下所有概念,诸如自与他、生与死、常与无常、有与无。假如真实是不可描述的,那么直接体验真实的工具也必须是空掉了所有概念的心灵。
由于我们带着概念去接近真实,所以当我们观察真实的时候,真实往往被改变了形态,现代物理学家理解了这一点。他们当中有些人已经准备抛弃诸如原因、结果、过去、现在、未来等概念,这些概念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构成了自然科学的基础。但是,要抛弃概念是不容易的。我们认为,要透悟真实而不用概念来武装自己,好比赤手空拳走进战场。科学家的盔甲就是它所获取的知识和思想体系,而要把这些东西放下,是非常困难的。我相信,具有大智慧、敢于放下这种盔甲的科学家,必定是那些具有伟大发现能力的人。
宗教探索者自始自终都受到提醒,为了直接体验真实,他们必须放下所有概念,诸如自与他、生与死、常与无常、有与无。假如真实是不可描述的,那么直接体验真实的工具也必须是空掉了所有概念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