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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鸣禅寺缘起历史
陈福发居士撰写 资料来源:  点击:

根据现有的资料,鹤鸣禅寺远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即由印慧法师开山,位于吉隆坡旧飞机场路,由一名带发修行的佛戒姑,领导一班女众过著清修的生活。日治时期,该段土地受征用,由于尊重宗教道场,占领军以目前鹤鸣禅寺这块约四分之一英亩强的地交换,指令搬迁。因此鹤鸣禅寺即于1945年5月间在现址搭建起来,并拨出一部分为“明心堂”,供女众清修。当时物质缺乏,时局不定,人心惶惶,故只是草草盖一间菜园似的茅寮。那时,这一带还没有柏油路,下雨时一片泥泞,是一处落后而偏僻的地区,今日喧嚣的秋杰路巴刹还不见影子,禅寺周围有许多山竹树和红毛丹树,也有一些椰树,原来鹤鸣禅寺未搬来之前,这里是一个小果园。

光复后,吉隆坡逐渐繁荣,人口剧增,这郊区也成为热闹地带了,鹤鸣寺的香火也渐趋鼎盛。这时开山的印慧法师认为寺院已有必要扩建,逐多方奔走化缘,鸠工庀材,大兴土木,于1952年落成,但只不过是数椽瓦顶板而已,也即是加建鹤鸣禅寺的大殿部份,属男众道场,原有的白锌屋(靠近现在夏威夷旅店处)则全归明心堂,这鹤鸣禅寺始略具规模,1971年,印慧法师又措资在寺外筑起篱笆,并矗立一座稍微像样的山门。

鹤鸣禅寺经扩建后,因为只拥有临时地契(TOL),随时有可能被收回,于是印慧法师即于1963年亲至雪州州政府谒见当时的州务大臣拿督阿巴卡,要求发与正式地契,可是语言不通,遭遇许多困难,幸蒙该暑书记长黄美业PJK引见,协助向大臣表达来意,几番奔走,终于获准发予正式地契,并依照训令成立一个信托团为产业信托人,以拿督王廷杰为首,其他三位为印慧法师,伍瑞贵和丘清吉,过后再增加广余法师,明妙老和尚,达摩难陀法师,拿督张士元,拿督林猷昌和黄美业PJK等六位,地契于六十年代发出,以六十年为期,从此鹤鸣禅寺的寺产始有著落。

印慧法师于1968年圆寂后,全寺一片凌乱,信托人广余法师为免梵刹荒废,即由槟坡极乐寺礼聘来自新加坡的慈宗法师,于1968年底住竭为新住持。慈宗法师接任后,即与广余法师在附近数位发心的青年协助下,把鹤鸣禅寺大事整修,并将明心堂改为斋堂,多番扩展,已一易昔日的凄凉景象,成为庄严清净,法轮堂转的梵宇。慈宗法师独具慧眼,了解禅寺弘扬佛法的能,山后即部署各项弘法工作。不幸,1969年5月间,吉隆坡发生骚乱,鹤鸣禅寺所在地,经历一场令人痛心的灾难,本来是人群熙来的闹市,顿成死城,骚乱平息后,法师有感于遇难者之不幸,特办度亡法会,获得热烈反应。

稍后,首都局势渐稳定,秋杰路巴刹重现往日繁荣,鹤鸣禅寺在慈宗法师住持下,香火回盛,法师辄以简易的佛理,接引他们亲近正法,1970年杪,由于因缘成熟,慈师召集了8位信徒,于11月4日商议,立即组成‘鹤鸣禅寺颂经团’。开始时几个人聚在一起,由师父教众弟子念经,用法器,后来参与者日众且为往生的团员或家属助念结缘,故改名为‘鹤鸣寺助念团’。嗣因发展迅速,遂成立理事会,正式定名为‘鹤鸣寺弘法团’,由慈宗法师亲任团长,每星期二、四、六晚领众念经拜忏,研究佛学,展开活动。1971年3月,鹤鸣寺弘法团第一次举行佛法演讲会,恭请马来西亚佛教总会主席金明法师主讲‘为什么要念佛?’并先在各大报章广为宣传。是日,各界人士到场观听者极其踊跃,金明法师辩才无碍,幽默但保持庄严;轻松却不落俗套,教友大众无不欢喜信受,叹未曾有。在信众要求下,金明法师陆续讲了‘为什么要学佛?’‘为什么要拜佛?’‘迷与觉’,‘解与行’,‘悲与智’,‘苦与乐’。于是学佛听法之风乃先展开,金星法师、伯圆法师、广余法师、寂晃法师、和丰法师、妙祥法师、修静法师、正觉禅师、正顺法师、依修法师、吴润江金刚上师、谭云山教授、陈义孝居士、江宝光居士、赵忍庵居士等相续受邀作佛学演讲,慈宗法师也经常为弟子开示。在鹤鸣禅寺,佛法已不难闻了。

 慈宗法师山后,一方面搞好弘法团的团务,一方面对外建立起鹤鸣寺的良好形象,与诸山长老,各地护法居士进行密切的联系。1971年获得大护法吉兰丹大实业家王振教居士发心施供一尊当时以七千元马币从香港请回来的木雕释迦牟尼佛大金身,非常庄严。

弘法团为了使信众能集体修行,自1971年起即经常在寺内举办“授持八关斋戒法会”,除慈宗法师亲自授戒外,也先后恭请伯圆法师,广余法师,龙光法师与觉斌法师主持,参加的行者非常踊跃1972年10月马来西亚佛教青年总会雪州分会假首都锡兰佛寺举行“佛教青年音乐晚会”,邀请鹤鸣寺弘法团呈现节目,团长慈宗法师欣然受邀,答应贡献一首“观音灵感歌”,合唱一首“大阿弥陀赞”,并购置钢琴风琴各一架,男女歌手制服也重新设计,由音乐界耆宿刘南琛老师担任年奏,果然一鸣惊人,大获好评,同年底征得吉隆坡万宁同乡会歌队指挥陈福强居士助阵,负责指挥,敦请刘南琛与陈梅生两位居士为顾问,刘居士则兼任佯奏,于是鹤鸣寺弘法团佛歌组也在1972年10月29日正式成立了。翌年,应邀至马来西亚广播电台为卫塞节演唱录音,此后均`每年受邀上广播,从未间断。

1973年3月,台湾南投水里莲因寺忏云法师与新加坡万佛林慧僧长老到访,慈宗法师认为机缘难得,特恭请两位大师及马六甲金星法师于3月16日至21日一连6天主持传授在家菩萨戒及五戒大法会,慧僧长老出任得戒和尚,忏云法师为羯摩、慈宗法师任教授,金星法师为引导师;法会蒙巴生赵忍庵居士布施五衣百件,受戒者一律免收戒费,并获招待膳食,且为远道而来的戒子提供住宿,受戒的戒子超过百位,情况热烈。圆满后,另于3月24日晚敦请忏云法师升座作狮子吼,法师以“说观音菩萨”为题,开示观音法门,教友无不欢喜信受。

1973年7月29日,鹤鸣寺弘法团特在讲经堂设素宴为中国佛教理事长暨槟城名刹极乐寺住持白圣长老祝报,欢庆七秩大寿,宴开十余席,仪式庄严肃穆,除拜大悲忏,上供,祝寿外,尚请白圣长老升座,阐解佛教的教义是什么?殷殷垂示,佛子众咸沾法益。

慈宗法师自创建弘法团后,因认为佛教图书馆是弘法工作不可或缺的,因此鹤鸣寺弘法团图书馆也于1973年8月因运而生,并获得大护法王振教居士率先响应,捐赠六十巨册的《中华大藏经》,此后陆续添置,藏书剧增,其中包括张曼涛居士编的《现代佛教学术丛刊》(一百巨册),《太虚大师全书》(广余法师捐赠),《妙云集》,《谛观全集》,《弘一大师法集》,《慈航法师全集》等,是目前首都数一数二的佛教图书馆。此外图书馆附设一佛书流通处,向国外出版商直接预约或大批采办佛书及法物等,以最低价格供众请阅,纯为弘法不牟利,给信众减轻不少负担。图书馆也负责印行佛书,曾编印或影印的有《慈宗法师演讲集》,《般若波罗密多心经》,《世界明灯》,《中美佛教总会暨万佛城法界大学亚洲访问专辑》,《百喻新译》,《如何增进人生的幸福》,《授八戒正范》等。1980年地藏菩萨圣诞日,弘法团图书馆刊印了珍贵法宝,《地藏菩萨本愿经》。经书封面烫金精装,厚达三百余页,首创以完整的汉语拼音,逐字标注全部经文,且以两种颜色付印,经文黑字,拼音蓝色,鲜明突出。经文取自明朝宣德四年(公元1429年)版本,书法秀美,经末附以精印的“三宝歌”曲谱(附汉语拼音),中音双解之“汉语拼音方案”,“直音字表”等。

印行此书也为了响应雪兰莪中华大会堂发起的“多讲华语运动”,并纠正时下发音的谬误。经书出版时,特在我国各大报章为文介绍,普赠各界人士,众多请经者无不欢喜赞叹,且有其他人士及佛团依版影印,以供流通。

1974年慈宗法师由于积劳成疾,辞去鹤鸣禅寺住持职,回新加坡静养但仍以导师及弘法团名誉团长之身份,常常督促弟子学佛及关心弘法团的活动。同年9月21日,信托人广余法师聘槟城升旗山的修静法师接任住持,弘法团也改称佛学会,由谢其华担任会长、副会长是石荣枝女士。1975年修静法师惜因水土不服,影响健康而卸任,返升期山静休。斯时众信托人认为鹤鸣寺佛学会是鹤鸣禅寺属下的一个组织,应该是一个团,不应该称为会。因此1975年起恢复“弘法团”的名称。而鹤鸣寺的住持也由广余法师兼任,但是槟城妙香林的法务繁忙,未克分身,故由他老人家委任一个管理委员会掌管行政。虽然广余法师亲任管委会主席,但除重大事情外,一切日常寺务的决策均由副主席,总务和财政等统筹处理,座办伍耀龙居士则负责执行的工作。

修静法师虽然住持鹤鸣禅寺的时间不长,但也于1974年11月间创立“鹤鸣寺弘法团儿童佛学周日班”。由李美洁女士掌教席。它共分幼儿班、低级班、中级班及高级班,采用的课本主要是金明法师编的《华文小学适用佛学课本》。就读儿童全部免费,只收入学报名费二元而已。这个班早期也教学童唱佛教儿歌,同时以著名儿歌配上佛化歌词,传唱一时,例如《我爱佛陀》、《我们是佛教生力军》、《佛教少年最精进》、《伟大的佛陀》、《敬礼佛陀》、《我们学佛在一道》、《我们是勇猛的小佛友》和《小朋友快来学佛》等。1975年弘法团前总务温以敬居士曾撰写了一个独幕短剧刊登于第七十三期的《南佛教》杂志上,剧名是“新的一代”,剧中采用了上述佛化儿歌中的四首为插曲。教学之外,儿童班也举行过讲故事比赛,佛学常识问答比赛,和书法比赛等。每年结业时也带孩子们到郊外野餐,游览名胜。

修静法师辞去后,由于寺里没有出家人领导信众学佛,在各理事要求下,蒙信托人达摩难陀法师慈悲,定期每两或三周一次,为诸弟子以英文开示,黄逢保居士现场传译为粤语,自1975年持续至80年代。

1976年鹤鸣寺弘法团为广结善缘,增进见闻,特首次组织了台湾,香港和泰国佛教参访团,全团共四十二人,由弘法团团长谢其华居士任总团长,团长是刘长发居士,黄良琴居士掌秘书兼财政职,4月1日成行。参访团的第一站是泰国,在那里参观了很多间南传佛寺。然后续飞香港,拜访妙法寺洗尘法师和鹿野苑明常法师。台湾是最后一站,收获也最丰。该团参访了台湾各大丛林寺院,包括高雄佛光山,汐止慈航堂,日夜潭玄奘寺,南投水里莲因寺,花莲静思精舍,高雄宏法寺,土城承天寺,台北慧日讲堂,临济寺,华严莲社,善导寺,台中慈明寺,雾峰万佛寺,菩提树杂志社,慧炬杂志社等,均受到热烈欢迎,或素餐,或茶会,几乎应接不暇。且蒙星云大师,南亭法师,广钦老和尚,印通法师,证严法师,慧妙法师,开证法师,圣印法师和忏云法师慈悲开示,朱斐居士阐述法要,获益良多。访问慧炬杂志社时也受邀聆听汇报,学到不少先进经验。参访团也游览了日月潭文武庙,台南孔庙,郑王祠等名胜古迹,大开眼界。

1976年10月,美国万佛城宣化上人之高足,美籍恒观法师代表上人,应邀到金马仑三宝万佛寺参加重建落成开光大典,圆满后,在本团黄逢保与黄良琴两兄妹敬邀下,于10月18日法驾莅临鹤鸣寺,以一口流利标准的华语宣说佛理,并放映多种万佛城活动,使首都善信对西方佛教道场投以惊奇的眼光。由此也促使两年后万佛城亚洲访问团成功访马。

黄逢保与黄良琴两兄妹恭请恒观法师的同时,也敬邀以刺血书写《八十华严》而闻名的寿治法师为弘法团宣说妙理,时为1976年10月2日。一年后,寿治法师重临我国,参加金马仑三宝万佛寺住持本道老和尚八十高寿大庆。代表弘法团登山贺寿的黄良琴居士再次邀请他老人家莅临鹤鸣寺作狮子吼,于1977年10月18日再转法轮,并蒙慈悲赠送亲笔书写的“镇寺宝咒”一面,供奉于大雄宝殿。

1977年鹤鸣寺弘法团改选,黄逢保居士众仰望所归,荣任第六届团长。上任后即大刀阔斧,加强内部组织,巩固根基;对外则联络其他佛团寺庵,继而走国际路线,与世界各国佛教团体建立良好的关系。这段期间,活动频繁,建树颇多。

黄逢保居士上任后做的第一件大事是于1977年3月,通过团员吴梅影居士引荐,联合巴生路昙华苑恭请九四高龄港台高僧乐困老和尚莅马开讲“金刚经大意”,由圣怀法师陪同,自首都开始,绕中、北马迄东海岸,凡33日。返隆后,老和尚复应八打灵湖滨精舍伯圆老法师礼请,在该精舍讲解“般若波罗密多心经”全部,历时四晚,一共在我国访问了37天,法雨施,归依人士达千三百余人。循信众之请,鹤鸣寺弘法团曾将果公老人所讲,由总务温以敬居士笔录,整理的“般若波罗密多心经讲记付梓,于1978年3月31日出市,以饷佛友。

同年,鹤鸣寺弘法团加入以十五碑锡兰佛寺为首的“卫塞节联合庆祝委员会”共同策划各项庆祝活动,黄逢保团长受委为“联庆会”暑理主席,与主席伍万安合演“南北一家亲”,并推出一系列多姿多彩的节目。弘法团也接受联庆会委托,主办首届“华文念经比赛”,恭请马佛总副主席寂晃法师,马佛总分会副主席伯圆法师和青年法将文建法师担任评判。参加团体包括巴生滨海佛学会,昙华苑,蕉赖念佛团,双溪毛糯佛教静修院,卡玛迦如密宗中心与鹤鸣寺弘法团。在“弘法第一,比赛第二”的精神下,第一届卫塞华文念经比赛成功举行。此后,鹤鸣寺至少办了六届的比赛(据可考资料)。

1978年,鹤鸣寺弘法团主催,联合全国各佛团寺庵,邀请“中美佛教总会暨万佛城法界大学亚洲访问团”莅马,在全国各地宣传《地藏经》及开示佛理。访问团以宣化上人为首,一行共十人,三位华籍,七位美籍,于7月29日飞抵都门,在马来西亚弘法并参观访问共42天。由于访问团包括中、美籍的博士、硕士、学士及其他受过高深教育的知识份子,说法时现场以华语、粤语和英语传译,人人听得懂,特别是美籍团员也能运用流利纯正的华语演讲或交谈,故行程所至,万人空巷,因闻法而归依宣化上人之善信逾万,传下空前纪录。尚在法心行持“三步一拜”的恒朝,恒实两位比丘也随团莅马,访马期间,照常跪拜不误,激发许多青年生敬信心而归依佛陀座下。

随著1978年“中美佛教总会暨万佛城法界大学亚洲访问团”访马,全国佛教徒对美国佛教圣地油然生起向往之心。1979年11月4日,美国三藩市万佛城为法界大学开幕,供奉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圣像安座开光,三步一拜两行者祈求世界和平,宣化上人讲说《华严经》九载圆经,启建道场礼拜“大悲宝忏”七堂与“万佛弘名宝忏”全部,邀请大马信徒赴美参与其盛。鹤鸣寺弘法团组团参加庆典并回敬前年万佛城莅马的访问。一行共七十七人,由黄逢保居士率领,1979年11月1日起程,访问万佛城9天,除虔心参加大典及修持课程外,也游览了附近的名胜。过后,参访团还到落杉机,圣地牙歌,拉斯维加,夏威夷等地观光。抵达夏威夷时还蒙檀华寺住持泉慧老法师亲临机场接机,并引导参观檀华寺。此行参访团先到香港,再飞美国,回程中则顺道游览日本的佛教圣地,之后续程台湾,在台北访汐止慈航堂,接著参观横贯公路,最后访问佛光山,蒙星云大师慈悲开示,11月26日结束全程,返抵都门。

“第一届卫塞节华文佛歌比赛”于1979年举行,也是由“联庆会”授权鹤鸣寺弘法团主办,以佛歌组为首,统筹策划赛事,分男女组进行比赛,礼请我国著名声乐家李水莲女士,曾桂霖先生,吴丝丽女士,余国洪先生和高翠群女士出任评判,佛歌组顾问刘南琛老师伴奏。参加歌手众多,经一番逐鹿后,鹤鸣寺的体世河与蕉赖念佛团的叶淑华分别夺得男女组冠军,比赛圆满举行,第一次把庄严超逸的佛化歌曲推广到社群中。此后佛歌比赛都是由鹤鸣寺弘法团主办,自第二届起还蒙信托人拿督张士元捐特大常年杯一予荣登冠军宝座的歌手。来自蕉赖念佛团的叶淑华居士获得第一届女子组冠军后,再创下蝉联第二、第三、四届总冠军的辉煌记录,成为永久持有者。她在第四届中还嬴取“泰国敬佛团”双程机票一张,锦上添花。因此第五届比赛里拿督张士元,再发心捐出一座更大的常年杯。

鹤鸣寺弘法团青年组于1979年4月2日成立。青年组除协助母团推动团务外,也加入马佛青总会,成为雪州联委会的一环。1983年7月13日,全马佛青举行盛大“护法行”筹募佛青基金,鹤鸣寺弘法团青年组在新主任赖昌铭居士领导下,参加雪州的筹款运动,共募得RM22,126.75,使雪州获款总数达RM35,000O余,局全国第三位;州内鹤青组则高居榜。团长黄逢保夫人温琴英居士在鹤青团名义下共筹得RM16,395.95,乃全国个人筹获最大数目者,嬴取个人总冠军,获赠名贵锡盘。

鹤鸣寺弘法团在旧任团长谢其华居士争取下,获得吉隆坡半山芭监狱总监协助安排了每两周一次的监狱弘法节目,时间是上午九时至十时。此节目始于1972年,由弘法团派出弘法人员或请缁素大德主持节目。若遇机缘巧合的外来法师居士,也请他们前往弘法,或演讲,或教唱佛曲等,这项节目一直维持到1982年。

1982年卫塞节,是我国政府循佛教界要求列卫塞节为公假的二十周年纪念,首都佛教界隆重其事,推出一系列颇具意义的活动,其中以花车游行最为万众瞩目,鹤鸣禅寺也于年首次派出精巧的“九龙浴佛”车参加游行。1983年卫塞,弘法团再度参加游行,花车更具规模,由去年花车组原班人马,在原有的经验上续司其事,主题照旧,惟增加庄严逼真的图案。两年的花车能成功派出,皆因得力于社会热心人士协助。

我国著名声乐家李水莲女士在1983年,再度接受鹤鸣寺弘法团佛歌组邀请,担任第五届卫塞节华文佛歌比赛的首席评判。由于因缘成熟,李女士也欣然接受弘法团的要求,为佛歌组提供声乐训练及乐理课程,于7月10日开班。

慈宗法师于1979年离开吉隆坡赴新加坡静养期间,仍常与弘法团保持联系,曾经在众弟子要求下,数度专程前来主持“延生,度亡法会”,并于1977年6月间将年前所印之《金刚般若波罗密经》一千六百本,赠与弘法团图书馆,与众结缘。1977年底适值师之六十大庆,众弟子为报师恩,特举行素宴,给他老人家祝寿,并将宴会余款,悉数捐与弘法团慈善组,为师植福;此外也将慈师驻锡鹤鸣寺期间开示的佛理,及先后刊登于新加坡南洋佛教的讲词,还有1977年元旦日师在鹤鸣禅寺主持“陀陀法”,宣说之法要,汇辑成《慈宗法师演讲集》,于1978年元月2日出书,普赠有缘。这也是弘法团图书馆自行编印的第一部佛书。正期恩师久留住世,俾众弟子常聆教诲,不意师竟于1978年5月14日圆寂于狮城,噩耗传来,鹤鸣寺弘法团即派代表奔丧,并参加助念,以尽弟子之谊,事后复在鹤鸣寺,举行盛大追悼会,籍表哀思。呜呼!一代法将,遽尔西归,怎不令弟子等怆然泪下?惟望莲登上品,并乘愿再来,师舍报时世寿六十一。

1981年,雪兰莪中华大会堂办58周年堂庆,举办第一届文化节,鹤鸣寺也受邀,在“华人礼俗展览”中展出一批珍贵的佛经,法器等。1983年6月,雪大会堂为配合同年3月27日在槟城举行的“全国华人文化大会”及由该堂所拟及在3月30日提呈文青体育部的“国家文化备忘录”,特发起主催“佛教与华人文化研讨会”,邀请鹤鸣寺弘法团连同其他文教团体共同主办,并敦请马佛总主席金明法师,达摩难陀法师,杨亚六居士及陈义孝居士主讲。鹤禅寺弘法团则受委以工委会主席职。7月,弘法团也受中华大会堂邀请,参加该堂发起的“大马华人习俗及生活观念研讨会”的谘询会议。从此,弘法团开始与外界的文教界有了联系。

1982年8月9日至15日,首次举办“精进佛七”,恭请极乐寺首座觉斌法师主七,共有24位善信参加,大家精进念佛,无不法喜充满,且有多位瑞境现前,诚不可思议也。

鹤鸣寺弘法团慈善组深切了解济贫病的重要,遂于1983年3月1日在慈善组属下成立“义诊组”礼请黄良琴,杨辉中与郑秀兰三位合格中医师义悬壶免费为病黎诊脉开,后期还包括施药服务。

1983年卫塞节,鹤鸣寺弘法团举办“卫塞周”,由5月21日至27日止,是历年来规模最大的的一次。其中“第一届佛学常识问答比赛”是深具意义的项目之一。为鼓励讲标准华语,赛则规定:凡答对问题而发音纯正者将获加分;反之酌情减分,比赛圆满举行,成绩如下:

少儿组冠军:戒队

      亚军:定队

 

青年组冠军:拉曼学院佛学研究会

      亚军:昙华苑青年团

 

公开组冠军:外州佛友联队

      亚军:拉曼学院佛学研究会

 

“铜雕义展”也是1983年卫塞周的特色之一,青年组一批组员在十五碑佛寺石贤山居士的义务传授下,成就许多佛教铜雕艺术品,这些心血周晶在义展中大获赞赏,共筹得义款RM1570.00,扣除用料费外,实盈RM1000.00,捐给十五碑佛寺及本寺建庙基金各五百元。

1983年,8月10日至14日,马来亚大学在校园内举行慈善“娱乐市”,马大佛学会也在这盛会中设一摊位,展卖佛书。弘法团在该会要求下,协助他们充实中文佛书种类,并赠送大批珍贵,可读性高的佛书,广结佛缘。

1983年9月3日至9日,雪州梳邦新村举行一年一度的秋祭盛会,以邝丁喜夫妇为首的一班友为了引导村民亲近正法,遂要求“秋祭委员会”安排了一项“佛歌欣赏会晚会”。在他们奔走联络下,弘法团佛歌组应邀连同拉曼学院佛弟子与巴生诸教友于9月8日的晚会呈现节目。鹤鸣寺弘法团佛歌组是当晚阵容最大者,全队达35众,共推出21首佛曲,历时一个钟头,获得佳评如潮。

1985年,台湾星云法师率团访马,鹤鸣寺遂通过信托委员,礼请星云法师出任鹤鸣寺住持。年尾,举行山礼,奈星师法务繁忙,山后即离马返台,只派高足心定,慧明,依勤,依松等位法师监院,照料寺务。1989年,星师自美国来函,以忙于国际佛教弘化活动为理由,辞去住持职务。过后,鹤鸣寺同人公推信托人广余法师出任主持,并委托其弟子传闻与传欣法师监院,继续弘法。广余法师山仪式,也定于1990年6月14日,连同重建动土与奠基典礼同时进行。新加坡普觉寺的宏船长老也应邀主持山送位及奠基仪式;龙山寺的广洽长老则主持动土礼。本寺也邀请马新高僧于隔天启建“现在贤劫千佛大法,除了庆祝山,动土及奠基外,也为重建筹募基金。

80年代的弘法团属下共有慈善组,念经组,青年组,图书馆,康乐组,斋供组,儿童佛学周日班,华文学习班,英文学习班,佛学入门班及书法班。在团长黄逢保居士的领导,本寺住持广余师父与各信托人及导师,顾问等的督促下,各小组合作无间,终于众缘和合,使鹤鸣寺弘法团迅速发展为护持正法的长城。当时已有团员将近600人,包括永久,普通,荣誉与附属四种类别。

由于寺务发展迅速,道物已不敷应用,且因久经风雨侵蚀,破陋不堪,故于1980年起,即由信托人广余法师,达摩难陀法师,拿督张士元,以及黄逢保居士等著手展开重建工作,成立了“鹤鸣寺重建委员会”。经过多年奔走策划,建筑蓝图已获当局批准。新寺楼高四层,地下层为礼堂,底楼为停车场,二楼是讲堂,图书馆,办公室及僧寮,三楼是大雄宝殿,全部钢筋水泥,顶盖北京琉璃瓦。全部工程占四千五百平方公尺,须耗资二百万元。重建委员会于89年底开始向政府申请拨款,协助申请的包括部长拿督李金狮,吴清德博士及陈财和上议员。陈财和上议员并为本寺向首相暑申请到一万元拨款。在副工程部长拿督李裕隆安排下,大马佛总代表,即佛总主席金明法师,鹤鸣寺住持广余法师,十五碑锡兰佛寺住达摩难陀法师及佛总顾问黄逢保居士,于1990年6月15日,会见了副首相嘉化,副首相即在会上允诺拨款二十万元,作为重建经费。

鹤鸣寺重建工程可谓历尽波折,备受考验,方得以竣工。寺院原定在90年重建,但一度受到当马来商贩及巫统支会领袖反对而受阻。不过在副国家团结及社会发展部长拿督李裕隆多番奔走之后,在1992年7月开始动工。过后附近的马来小贩以打庄工程影响他们营业为理由,竟通过该区巫统分部代表向市政局反对重建工程。所幸拿督李裕隆立刻向首相反映并获得首相书面允准,及指示市政不能阻止这项工程。

翌年4月,秋杰区巫统支会主席巴林阿拉萨重提旧事,公开指责重建计划中一座四层佛塔已严重威协当地马来人的地位与尊严。较后,首相暑副部长,也是联邦直辖区回教理事会副主席的拿督苏来曼莫哈末说,政府仍会遵守诺言,允许重建计划继续进行。他指出,我国奉行宗教信仰自由,重建鹤鸣寺并不会影响当地马来人的尊严与地位,而华人重建这寺庙,也没有罔视马来人存在的动机。遗憾的是,一些华裔同胞不单不支持寺院重建,反而以此制造课题,起因是重建工程影响了附近三间商店扩建计划,而再度引起纠纷。对此,拿督李裕隆不禁深感痛心(星洲日报4月11日)。幸好较后,商家已同意拆除扩建部份,使罗哩能够顺刘通行,进出工场。

5月,由于掘土工作使20个邻近档口毁坏,其中九个倒塌,受影响的小贩愤而向政局投拆,又向法庭申请停止工程的庭令,并通过法律途径要求建筑商给予合理赔偿。因此,5月5日市政局宣布法庭已发出通告予建筑商,训令他们遵从当局指示,马上停止工程!市政局的建筑发展局也派出一批官员现场了解实情。5月11日,首相副部长拿督苏来曼莫哈末再次发表谈话,指损害摊位事件不应成为收回重建准证的理由。无论如何,他支持市政局训令发展商暂停重建工程,直到摊位受损的问题解决为止。结果,问题在寺院,发展商与小贩磋商后,圆满解决。教人振奋的是,始终秋杰路华裔小贩都全力支持重建计划,甚至表示若有华裔商家从中作梗,阻碍计划,他们会协助劝导这些商家,使计划顺利进行。

基于各种阻挠,许多过程也被迫在夜深时分进行,罗哩才能由拉查布路运载铁支进入工场;加上一度暂停延工,原料不断涨价,而大大增加了成本。另外,市政局也不允许鹤鸣寺兴建牌楼,因认为它只突出某个种族,不适用于目前状况。虽然重建过程遭遇上述重重压力,但蒙众政治领袖,社会贤达,甚至维护正法各阶层人士鼎力支持,终得以在97年完成大业。

90年代的鹤鸣寺,续继扮演积极的角色,举办的活动,包括佛法解行班,亲子学佛班,诵经,读经班,禅修营,八关斋戒,佛学讲座,图书馆开放,医院探访等等。属下活跃的组别则有护法会和爱心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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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关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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